的。”
“我们的遗嘱不是有她吗?要是命运是这么安排的,我们就按着命运的指向走。”
“行吧。当年看护她不利,我们也有责任。这些年来我们做的那些事也是份内事,也没多为她付出什么。虽也没到内有愧意的程度,但心里也是不舒爽的。”
何尊点点头,已经将陆一语最近的一张照片翻了出来。那是陆一语和余郝去博物馆洽谈业务的照片,照片里的陆一语嘴角含笑、眉目舒展,脸上也荡进阴霾,整洁而素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