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人如果不是你的初恋,只是你一个普通的高中女同学,十多年没来往,一次同学聚会再见面,你会帮她介绍工作吗”,阮恙再次犀利的问。
厉少彬一下子僵住,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阮恙突然这么问倒叫他嗫嚅了,他想撒个谎,可又撒不出来,“这个…那个…”撄。
阮恙看着他挣扎的模样,眼睛默默的敛下了,她站起身来。
厉少彬唯恐她又走,忙抓住她手,“恙恙,你不喜欢我给她找工作,不喜欢我跟她接触,以后我再也不帮她了,见到她绕道走还不行吗,我承认,如果不是我高中喜欢过她,我确实可能也不会帮这个忙,但我的确没有喜欢她了,可能是一点点念旧吧”。
阮恙心里有恼火,有失望、烦躁,为什么每个人都有些什么初恋之类的,当然,这年头要去找一个没有过初恋的男人也难了,她不喜欢吵,若非要揪着这个问题吵来吵去也烦,“好啦,你别跟我说了,反正像你说的,我们两个人再过半个月也要结婚了,你心里要有什么别的想法,我也管不了,我也不是你肚子里的虫子,能够完完全全知道你在想什么,只是我心里有一个底线,如果你跨过了那个底线,我们结婚了也还是可以离婚,就算要办酒的前夕我也可以跟你取消婚约”。
“恙恙,你对我有意见了”,厉少彬很无奈,要是在家人或者手下面前,他早就发火了,可是在她面前,他只觉得痛苦,“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过,也还是那么爱你,为什么你要说这种话,要这样想我”。
“也许…时间可以证明一切,也能证明我们彼此的忠诚吧”,阮恙复杂的看了他眼,抽回手,缓缓上了楼梯。
厉少彬坐在椅子上,半天没有动,心脏像一根绳子一样勒住了似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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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击场偿。
厉少彬像疯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