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啦走啦,恙恙,别不高兴了”,厉少彬半哄半搂的抱着她往车上走。
上车后,厉少彬也很郁闷,要不是那个叉子,他肯定会上车就抱着阮恙亲热,说不定还能来一次车震,害的他还故意挑了一个旁边车少又隐私的位置,真是太可恶了。
他手臂隐隐作疼,卷起来,上面摔破了一层皮。
阮恙看了眼,喉咙里丢出一个字:“笨猪”。
“是,我是笨猪,我做你的小猪好不好”,厉少彬挂着一丝讨好的笑朝她凑过去。
阮恙心里本来是哭笑不得的,看到这张脸无可奈何的伸手揉揉他脸,又低头往他嘴上亲了口,“猪,快给你自己去买个创口贴吧”。
厉少彬被亲的人都快飘起来了,“不用啦,我皮糙肉厚的,不用那么麻烦,还是先去买我们的一辈子吧”。
阮恙想到家里有创口贴也就作罢了。
不过回忆起刚才他摔倒的模样就忍不住突然笑了。
“你笑什么”,厉少彬有种不好的预感。
阮恙勾勾嘴角,“没有啊,就是你刚才摔倒的样子挺好笑的”。
厉少彬窘,他自己想想都难堪,感觉建立起来的一世威名就这么毁了,“恙恙,不许笑,我太没面子了”。
阮恙抿了抿嘴角,使劲忍了忍。
……。
一个小时候,厉少彬开车终于找到了一家陶瓷店,两人进去,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陶瓷器,一名四十多岁的女人正坐在中间做陶艺。
“老板,这可以自己制作杯子吗”?阮恙好奇的问。
“这里不可以噢”,老板边做陶艺边抬头,“你们是要买杯子吗,不可做,但是这里有做好出来的杯子,你们可以在上面画图,不过画完后还要烧制,怕是要明天才能拿到了”。
“恙恙,这个好”,厉少彬高兴的说:“咱们画自己想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