彬认认真真的说:“我就是为了对你耍一辈子的流氓”。
阮恙哭笑不得,不知是复杂多点还是动容多点,“你说来说去就是想耍流氓,但是怕我不愿意让你耍流氓,所以就说要扯证是吧”。
“是啊”,厉少彬大大方方的点头,“你不要觉得我随便,现在有很多男人想耍流氓却不愿意负责,阮恙,你是我这辈子唯一想耍流氓的女人”。
阮恙无语,这个男人有必要把耍流氓说的这么感人吗,“你以前不是也有个很喜欢的初恋吗”。
厉少彬一听帅气的脸顿时忧伤了,“那时候就是一颗心在蠢蠢欲动,还压根没想过别的,人家就说她有喜欢的人了,再说那时候太小,哪知道耍流氓是什么啊,现在遇到你无师自通了,你看,长晴都有孩子了,你也不小了,要我说,江朵瑶和燕墨伦天天那样黏在一起,睡一块,肯定不用多久也会奉子成婚的”。
阮恙听得薄薄的脸泛起一层胭脂红,这都是什么事啊,像求婚也不像求婚啊,简直就是从外面喝了点酒回来一趟就说要扯证,太荒唐了,“你真是疯了,不许再说了,再说我要生气了”。
厉少彬像是一头冷水浇下来,很郁闷。
阮恙解释:“在我看来,你现在是身体的***支配了大脑,一段感情有好几个阶段,我们现在才算初级阶段,你就要跨越所有的阶段跳进婚姻里,如果到时候发现两个人不合适怎么办”。
“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厉少彬说:“不合适的地方我改就是了”。
“改你个头,快点回去睡觉”,阮恙推着他往电梯里去。
“那我明天来送你上飞机啊”,厉少彬知道扯证是无望了,忧伤的说。
“知道啦”,阮恙把电梯关上后,整个楼层只剩她一个人时,莫名想笑,什么乱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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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