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裤子上望过去。
“你看哪”?燕墨伦捕捉住她的目光,挑起一抹邪气的眉梢。
江朵瑶脑子嗡了嗡,天啊,她刚才脑子在想什么。
她赶紧低头吃面。
奚玲回来暧昧的看了他们两人一眼,突然笑道:“燕先生,昨天晚上没有很冷吧,今天校长说要不要帮你另外安排到村民家去住,有炕,没那么冷”。
“不冷,我睡这就挺好的”,燕墨伦淡淡说:“以前比这更冷几十倍的地方都睡过”?
奚玲愣了愣,江朵瑶侧头看着男人在灯下昏暗坚毅的面孔也不由自主的有点钦佩了,而且这种晚上零下几度的天气,他竟然穿的这么薄…。
真是条汉子。
……。
吃过晚饭,大家又闲着没事做,奚玲提议玩牌。
燕墨伦陪着她们在火炉边玩到九点多钟才回了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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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江朵瑶上完课后,燕墨伦过来给她输液,有了昨天的经验,江朵瑶也没之前害怕了,而且主要也是怕他再提起那件糗事,她安安分分的,也不乱动。
他准确的扎进去后,江朵瑶这次发现他的手法比镇上的医生还要好,“你是不是学过医啊,技术也纯熟吗”。
“没有”,他淡淡说。
“不可能”,江朵瑶才不相信。
他抬头看她眼,才道:“以前经常跟自己扎,扎着扎着就会了,也学过一点基本的皮毛,毕竟我们这种人出门在外,有时候受了伤,如果不会自己治疗,没医生在,就只能等死了”。
江朵瑶呆了呆,看着他冷峻的侧脸,心里第一次泛起股奇异的感觉,“我听长晴说,你是佣兵,你真的是佣兵吗,是不是杀过很多人”?
燕墨伦安静了片刻,点了点头。
江朵瑶打了个哆嗦,她没法想象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