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再说,他又密密的亲上来。
她脑子昏涨了会儿,过会儿,又想起来,这不大对,要推他,宋医生又送上一个热情的吻。
她裙子也被推到了底部,宋医生手也没闲着,口中还低哑的呓语:“晴宝…晴宝…”。
长晴骨头都被他换酥了,哪是他的对手,很快就被他亲的云里雾里,要说什么都忘了。
洞房花烛夜果然是人这辈子最重要的一回,宋医生也很卖力,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卖力。
从浴室到床上,累的长晴后来直接昏睡过去了。
翌日,长晴睡到十点多才醒来,宋楚楚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她感觉不对劲,坐起来,发了会儿呆,猛地想起后来她辛辛苦苦立得老婆规矩就这么被他弄砸了。
可恶的宋楚楚。
她握拳,洗漱完下楼,都没看到宋楚颐。
太可恶了,结婚第二天人就没看到了。
她气呼呼的打宋楚颐电话,里面传来航空公司的声音。
“你醒啦”,宋楚颐声音先飘了过来,“我在机场送你爸他们,你先吃中饭,我等会儿就回来”。
“我爸他们就走啦”,长晴愣住。
“嗯,你爸公司有事,你姐怀着孕在外面也不大方便”,宋楚颐说:“你先吃饭,再收拾下东西,我们晚上飞香港,再去马尔代夫”。
马尔代夫…。
长晴好兴奋,连中饭都没吃就在忙着整理她的泳衣了。
直到容畅过来找她一起吃中饭。
吃完中饭后,宋楚颐回来了。
下午五点,又坐飞机飞香港。
容畅在香港机场连夜转机回了德国,长晴和宋楚颐等了三个多小时才坐往马尔代夫的飞机。
北京时间还是清晨的时候,长晴就被宋楚颐叫醒下飞机,马累天还没亮,长晴软绵绵无力的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