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等等等，老大，行了，别说了。”说的他听着怪他妈尴尬的。

程东霖摸了摸鼻子，自己都不好意思开口，怕打击他的脆弱幼小的心灵。

“怎么了？”

容湛话被打断，他隐隐嗅到什么敏感的信息，导致他的脸，倏然莫名的越来越黑。

程东霖：“……”

“她……该不会，一个字，都没问老子吧？”某人咬牙的声音传来，程东霖隔着手机，都能感受到冰冻三尺的逼人寒气。

“不，不不，老大您别这么想，我嫂子可能是忘了呢……呵呵……”他干笑着，尽可能的想替桑夏弥补着，“也许就那么一不小心，给忘了。”

“给！忘！了……！”容湛一口银牙快咬碎了。

事实上程东霖说越描越黑，干脆闭嘴。

容湛蓦的吼了声，“这个没良心的女人，让管家把她赶出去！老子不在那，让她也滚出去！”

程东霖被他震的耳朵里耳屎快震掉了，他连忙离远掏了掏，面色纠结的道，“不是啊老大，关键是，我嫂子这两天她也没在这住，你走了她就回公寓了，今天只是回来取个东西。”

人家根本就没把那地方当个什么窝。

容湛：“……”

程东霖：“……老大？？”

什么情况，怎么突然安静了。

过了半晌，才传来容湛的声音，可是却不再像之前一样拼劲力气去咆哮，他好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萎靡的倒在了哪里，声音低沉的，沙哑的，让人的心，都揪在了一起，

他说：“程…东霖，老子……心脏好疼。”是真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