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里的活,将她的身子掰过来,抬起衣袖抹去她呛出的眼泪。
“没事吧,令月儿?”他还是那么担心她,即使只是被呛了一下,也很紧张。
“没事,萧河。”令月儿自己抹了把脸,说道,“可能这个柴有点湿了,所以烟有点大。”
“你起来,回屋子去,我给你打盆水洗洗脸,你不要在这里生火了,我一个人就可以。”萧河连忙要将她搀扶起来。
“不用,没事的。”但是令月却说道,“我和你一起做吧。”
萧河握着她双肩的手微怔了一下,说道,“好吧,这些柴别用了,用这边的。”
“嗯。”令月儿继续生活,偶尔会被呛的咳嗽两声。
饭昨晚了,萧河便打了水,让令月儿洗了脸,再一块坐在小桌子前,吃了饭。
吃完饭后,照例是萧河收拾,给令月切了一个梨,放在桌上让她慢慢吃,令月咬了一块,平常清甜的雪梨,今天尝起来却有些苦涩。
晚上。
令月儿向往常一样,躺在床上睡觉。
萧河则躺在门边的椅子上,两个人背对着背。
月光从窗外泄进来,落在屋子里,一切都静悄悄的。
“令月儿,你睡了吗?”过了一会,萧河问道。
“还没有,萧河。”令月儿回答道。
“我讲一些你以前的事给你听好不好?”萧河突然说道。
“好,我想听。”令月儿手轻轻抓着被角,说道。
“我认识你的那一年,你才八岁,我那时候是你大哥的护卫,负责保护他的安全,有一日,我送他去学堂上学,教书先生很严厉,不管你们是不是少爷小姐,若是回答不出他上一节课留的问题,便要打手心的。
结果啊,所有的人都回答出来了,就最小的那个,傻乎乎地什么不知道,先生问她干什么去了,她还说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