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每次看她很依恋他的样子,他就觉得一切都满足了,什么都不在乎了。
可是,这算不算是在骗她呢?
“萧河,你在想什么呢?去帮我找块木板来好吗?我在屋子里给小兔子做个窝。”令月喊了萧河两声,他才回过神来。
“好的,我去找。”他转身出去找木板了。
晚餐的时候,萧河在烧火烧菜,令月儿则围着小兔子在门口玩耍。
起初,这小兔子有点想逃的意思,因为腿上受了伤,才没跑的了,后来,令月和它玩着玩着,它好像又不想跑了,身子在她的脚边蹭着,蹭着。
令月手里拿着一片叶子喂给它吃,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这时候,突然,屋子门口出现了一队侍卫模样的人马,她抬头一看,顿时一愣,正想回屋子里喊萧河的时候,却见这队侍卫分成两列站着,一个脸上有点奇怪的男子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之所以说他的脸有点奇怪,是因为一边眉目如画,十分俊朗,而另外一边则有一块疤,从眼角一直延续到了唇角。
而且,更奇怪的是,他的眼底仿佛凝聚着一抹悲伤,这抹悲伤有点让她无所适从。
他踏着厚厚的雪,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而她则仰起头,痴痴地看着他。
只见,他在她面前顿了下来,将那小兔子抱了起来,然后,从袍子上撕下一块布来,对她说道,“你抱着它,我来包扎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她竟乖乖地听了他的话,抓着小兔子的身体,看他很熟练地一点一点地给这小灰兔包扎了腿上的伤口。
“你也养过小兔子吗?”她忍不住好奇,问道,像萧河,就不会想到要给兔子包扎一下。
他微微一笑,脸上笑容明朗而纯净,说道,“我没养过,我以前认识一个人,她很喜欢养小动物,养过小鹿,养过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