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容氏和诀儿啊。”连母忧心地道。
连延庆紧抿着唇,道,“母亲说的亦有道理,容儿子再好好考虑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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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似月匆匆到了福安院,一脸凝重地走进了大夫人的房中,大夫人猛地站了起来,颤声道,“月儿。”
连似月示意周嬷嬷将门关上,走到大夫人的跟前,道,“母亲,月儿过来是要同你说一声,无论旁人如何问,母亲都要咬死了一句话,诀儿是你和父亲亲生的,不是从外面抱进来的,就算是父亲用刀搁在你的脖子上,你也要这么说,决不能说实话,母亲可明白。”她知自己母亲生性软弱,怕被连延庆设套套出真话。
大夫人一愣,脸色惨白,道,“月儿,你,你早就知道了。”
“……”连似月缓缓点头,道,“不止是我,诀儿他自己也知道。”
“什么,诀儿他……”大夫人身子一软,后退了一步,想起有一日,也是这般的雨夜,那从窗户下闪过的黑影——
原来那影子,真的就是诀儿!
连似月知道,现在没有时间再和母亲问当年的事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消除连延庆的疑惑,如何证明连诀就是连家的骨肉。
她将一条白绫拿了出来,放在大夫人的手中——
“这是……”大夫人不解地看着这白绫。
“母亲,待我走后,用这白绫上吊。”连似月道,她方才一路上思来想去,以死明志这个法子适合母亲的作风。
“夫人,大小姐的意思是,您向老爷以死明志,让老爷觉得您是被萧姨娘那贱人冤枉的。”周嬷嬷在一旁说道。
大夫人慢慢地点了点头。
“其他的事,女儿来想办法,母亲切莫忘了我的叮嘱。”连似月说完,便匆匆离开了福安院。
大夫人见她神色匆忙的背影,身子一软,坐在床榻上,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