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妾而已,不值得放在心上。”
萧镇海听了,倒颇为欣赏凤千越的态度,道,“殿下说得对,别人想借机破坏你我的联姻,我们若为此生了嫌隙,倒如了那奸人的意了。”
“岳父能这么理解,本王甚感欣慰。”凤千越微微露出笑意,道。
“那殿下最近可想到用什么法子博取皇上的信任了?
眼下,皇上身子不适,这正是一个好时机,其余皇子也都想尽了办法要博得皇上欢心,殿下不能落了人后。”萧镇海说道,现如今,他们已经是翁婿,利益完全一体。
“岳父该知道此番给父皇诊断的是哪位太医?”凤千越道。
“素来是姚太医。”
“岳父和姚太医曾有同袍之谊吧,岳父的建议,姚太医定会听的。”凤千越唇角露出一抹浅笑,道。
萧镇海眸子微闪,“殿下已有良策?”
“放手一搏。”凤千越缓缓地说道。
出了凤千越书房,萧镇海冷声道,“连诗雅此番连同他人破坏雅儿和四殿下的婚约,决不能就此放过她!去把她叫过来,我要好好审问她。”
“是。”萧湖立即将连诗雅带到了萧镇海的跟前。
连诗雅战战兢兢喊了一声舅舅,才敢抬起头来。
萧镇海一见她的脸,一愣,“你怎么成了这个鬼样子?”
“舅舅,你可知雅儿这些日子受了多大的委屈吗?”连诗雅双膝一屈,跪在地上,将连诗雅如何剪了她的头发,割伤她的脸,将她发配到牲口棚的事都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末了还说道,“那连似月还说了,就算是舅舅亲自出马,都没用的。”
“此女之恶毒,世间罕有。”
“其实,此回,此回让雅儿与四殿下拜堂,也是连似月逼迫我的,我势单力薄,没有法子,为了保命,只好如此,连似月这都是为了羞辱舅舅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