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八个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连似月拿起大夫人掉在棋盘上的白子,放回她的手中,道。
“可是月儿,萧仙敏手段再多,不过是个后宅女子,捏住她的七寸狠打两次她就动弹不得了。可萧振海,他是一只真正的毒蝎子啊!”
毒蝎子?连似月那清淡的脸上浮现出一层浅浅的笑意,道,“母亲,你知道毒蝎子怕什么吗?”
“什么?”大夫人紧声问道。
“怕光。”连似月再落下一颗黑子,道。
怕光?大夫人思索着连似月话里的意思,这时候,倾安院的黄岑过来请连似月过去,说是老夫人有请。
连似月便放下棋子,丫鬟过来给她整理了衣襟,她叮嘱大夫人早些歇息,一切有她之后,便往倾安院去了。
一走进倾安院的门,连似月便感觉到了一股沉重而严肃的氛围,连母坐于宽大的酸梨木椅上,连延庆则一脸紧绷的坐在一旁。
“祖母,父亲。”她上前请过安,便坐到了属于她的位置上。
“啪!”连母用力地一拍椅背,震怒,道,“他萧振海立下再多汗马功劳,也没有权力管我连家的家务事!萧氏乃天煞孤星之命,他却求皇上封其为平妻,这是什么意思?是公然羞辱我们连家吗?”
连延庆冷哼,“仗着军功,便肆意妄为,他这次的手伸的未免长了一些,只是,今天是皇上开的口,儿子自然不能拒绝,只能谢恩。”
连似月坐在一旁,静静地听连母和连延庆说着,始终没有插话。
“再说那三丫头,她这没有这个命又偏偏有这个病的个性,封了县主,尾巴要翘上天了,迟早要出事的!到时候出了问题,还不是我们相府担着!萧振海这盘棋算的真是长远!”连母越说越气,一张脸涨的通红,“萧振海这么些年,都被你压着,现在终于扬眉吐气了,第一个便是想着法子在折腾我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