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被涂抹灵药，身上早就黏糊糊的。

“好，本不过先祖自己会来，你出去吧。”

可杨凡不会想到，就是自己这么一句简单的言语，却让少女如同遭遇末日，当即跪拜下来，卑微至极。

“小钰若是做错了什么，请先祖责罚！”

“你没做错什么啊…”

“那为什么先祖不要让小钰侍奉？”

“这…”

看着少女那都要哭出来的美目，杨凡心中罪恶感迅速窜升。

可是难道这少女不明白，男女有别？

“咳咳…小钰，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你难道不懂？”

“小钰当然知道，但小钰哪里会对那些男子这么做，只会对先祖大人如此。”

“而若是说，先祖大人看得上小钰这副身躯，那…那小钰也愿意服侍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