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器店的噪音依旧此起彼伏,过往的行人不由自主地避开了这家乐器店。
吹了一个小时左右,凤啾啾终于走了出来,她把兔熊顶在头上,一手拿着唢呐,另一只手把乐器箱子交给了秦咚提着,然后走进了隔壁刚刚开门的书店。
大胡子店主松了一口气,其实初学者吹唢呐,总比小提琴那锯木头的音色好点,但刚才这位就不同了,他觉得自己宁可回家听女儿锯木头,也不想再听她那单调枯燥聒噪的“嘟嘟”声。
“嘟!”
凤啾啾走进书店,就拿着唢呐吹了一声响,兔熊依然放在头顶,因为她要双手握着唢呐演奏。
书店里的店员们一个激灵,不由自主地走到了门口。
“把和性病有关的书都给我拿出来。”凤啾啾依然双手搭在唢呐杆子上。
似乎她们不听吩咐,她就要奏响送终的乐曲,店员们连忙忙活起来,甚至来不及惊讶这么一个粉雕玉琢,优雅精致的少女,和她要的书籍是那么的不搭调。
凤啾啾的电话响起来了。
她有些疑惑地回头看了一眼,发现秦咚走了进来,居然又退出去,站在门外远远地给她打电话。
“我的天哪……把和性病有关的书都给你拿出来,别人会觉得你得了性病无可救药那种程度!”秦咚发现跟着凤啾啾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精神压力极大,生理和心理都有点难以承受的感觉。
“别人怎么想和我有什么关系,如果总是要在意别人脑子里在想什么,你的独立性就会大大削弱,如果以视觉效果来描述,那就是这种情况下,你的个体形象会变得模糊。”
“啊?”
“因为你的独立性削弱,你的物理存在事实都会变得模糊,具体的表现就是,别人偶尔提起你,但他们却难以留意到你其实就在他们身旁,他们肆无忌惮地讲一些羞辱你的话。”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