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平宁伯府这么多姑娘的婚事辖制她,真亏他们想的出来这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傅元令如他们所愿面上微微带了犹豫之色,这一犹豫,傅义上前一步,道:“大姑娘,您可不能心软,这些年伯府的姑娘们承欢父母膝下,您和太太过的什么日子。别人一说,您就心软,这可不成。”
傅义顶着一张煞神脸乌沉沉的,往那里一站,就让人心头发紧。
太夫人面带怒色,“当主子的说话,哪有你们开口的余地?傅家就是这样的规矩?”
傅义却不怕她,嗤笑一声,“太夫人真是爱说笑,咱们商户人家可比不得伯府规矩大。谁让咱们府上的姑爷早早的就跑了,也没个人给咱们立规矩不是。”
傅元令强忍住笑,面上带了几分愁绪,轻轻开口,“义叔,不得无礼。知道你为母亲不平,只是太夫人说的也有几分道理。纵然我母亲委屈,可也不能让伯府这么多姑娘跟着遭罪。”
俩人一人唱红脸,一人唱黑脸,当真是娴熟无比。
太夫人闻言面上一喜,看着傅元令就道:“我就知道令姐儿是个好孩子,最是体贴你这些姐妹。女孩子家最要紧的就是前程,况且不止是她们,便是你祖母也是心里极牵挂的。”
“好听的话谁都会说,太夫人,照你们这意思,我们太太不能以正室的身份回伯府,难道以妾室的名分?要真是这样,我们傅家的人可不答应,这门亲不认也罢。”傅仁怒道。
太夫人何曾跟这样的乡村莽夫对过话,心里怒极,面上却还要带着和缓的神色,“自然不会,令姐儿是个好孩子,你母亲也是个好的。当初都是一场误会,如今你母亲既然已经去了,也不能让她妻变成妾,要真这样以后你父亲百年后如何去见你母亲?”
傅元令垂头不语,一副伤心至极的模样。
小小的身板坐在那里,孤零零的一小个,看着就让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