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说的那个石乘舟,现在就在乔家?”肖九岐脸黑的跟煤炭一样,傅元令胆子怎么这样大,亡命之徒也敢收罗。
“是。”杨叙点头,“之前巡逻的护卫,领头的那个就是石乘舟。”
肖九岐想起石乘舟那壮如猛虎的体格,脸更黑了,眉头紧紧的绞在一起,“还有那个骆和尚,怎么跟傅元令也有关系?”
“属下还没查到,但是骆和尚之前收了钱要石乘舟一条命,结果遇上傅姑娘,也不知道怎么让他改了主意。”杨叙想起自己跟骆和尚打的那一架,嘴角的淤青现在才消了。
肖九岐冷笑一声,小小年纪,倒是跟这些江湖草莽来往密切,傅家可真是会教闺女。
也不怕与虎谋皮,把小命都搭上了。
杨叙也不敢多言,看着殿下风雨欲来的脸,想了想才说道:“大商户南北行商,顾镖局走镖是一条路,另外也有跟像是石乘舟,骆和尚这样的人花钱买路的事情。这些悍匪的名声很响,一般人不敢惹他们。”
肖九岐黑着脸走了,杨叙把人恭送走,自己回来只觉得牙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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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就有喜鹊在枝头叽叽喳喳的叫,傅元令被扰了清梦也不好继续睡懒觉,只得起身。
卢家的嫂子给她递过帖子,邀请她参加花会,乔大太太也请过两回,但是她以守孝为名都婉拒了。
倒是乔尔玉隔三差五的就来找她说说话,很喜欢听她讲那些外面的见闻。
傅元令原本的性子就听洒脱爽朗的,但是梦中进了平宁伯府之后,守着勋贵家那些教条的规矩,拘起自己的性子,活的跟个木偶人似的,可有什么用呢?
所以她现在想的很明白,当然是自己怎么开心怎么过,她谁的脸子也不想看。
用过早饭,自己捧了话本靠着软枕翻看,元信几个拿着针线围在一起,屋子里静悄悄的,却又让人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