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很愉悦的笑了两声,“可是我觉得瑾聿更喜欢我做豹纹的指甲,我们之前在非洲呆惯了,豹子啊狮子啊,我们都觉得很亲切……”
听到这里,慕瑾寒立马转身朝外走,没有进去。
景嵘继续和他走在一起,问:“你怎么不进去?”
慕瑾寒和景嵘绕开化妆间很远后,慕瑾寒凝着眉峰,表情有些怒意,却给人更多的感觉是,有些受伤。
“你觉得楚颜怎么想的?”
慕瑾寒问景嵘。
“我以为她这么多天不和我说话,是因为难受我安排她和聿儿这场婚礼,是想和我在一块的?”
“但你看见了……”男人说到这里,声音有些了颤抖,“聿儿的床上,他的身下,有她的头发,让我不能不去想,她是用什么刺激的行为刺激了聿儿,才能让他这样子就回来了。”
“聿儿还在我面前装昏迷,不让我知道他醒着,我很讨厌这种对事情的发展一无所知的感觉,而且现在……我家这局面,我其实要的,只是他醒过来,你懂的是不是,嵘儿,你懂的?”
景嵘点了点头,抬手按住了慕瑾寒的肩膀:“老兄你别激动……”
慕瑾寒抬头用力的往上看了一眼,就像是在忍掉眼里的多余情绪。
“刚才楚颜说的话,你也听见了,是不是对这场婚礼不抗拒,你说。”
景嵘想安慰他,但是……楚颜刚才的话,他也没办法为楚颜说点什么。
景嵘他也是被逼迫结过婚的,他在这上面很有话语权,他娶可君的那天早上收拾自己,真的笑不出来,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让他后来能体体面面,藏着真实情绪,摆着笑容去娶可君,都是因为慕瑾寒。
是这个男人,无情的把他和可君领的那本结婚证甩在了他的脸上。
还说匹夫失责,是君子,就把事情给利利索索的解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