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背着瑾聿。”
啊。
慕瑾寒没说话,继续听。
“不过那时候也没想到要保护瑾聿啊什么的,瑾聿也不需要我保护,他一个人就能在这种地方来去自如。然后那时候就盼着赶紧结束路程……现在真的背了个需要保护的,心情很不一样呢。”
男人的心小鹿乱撞起来,“怎么不一样?”
“唉。”小女人叹了口气。
“怎么说呢,以前训练很苦很累,就躲着哭,觉得自己命太苦,也曾经……很怨气深的想过嘛……檬檬无忧无虑的在南城上高中还能考大学,为什么我就得像个男人一样做那些事儿呢……”
别说她自己怨。
他曾经也怨。
可随后楚颜又说,“但现在觉得真开心,我想每个人都应该给自己穿一层铠甲,可能穿的时候不那么舒服,有时候还很重,很压迫……”
“但穿好了,就可以防备危险,又或者保护自己,更重要的是……你瞧,带我出来是对的吧,我还能保护你。”
是是是。
“所以什么都是有正反面的嘛,虽然我们点背儿,车不能开了,但是慕瑾寒先生,我抓到了你的小辫子,你以后想要踢我走,就没那么容易了,嘿嘿。”
“嘿嘿。”他毫无情绪的学着她嘿嘿了一两声,抬起手掐了掐她的脸。
男人想起自己这十年来压迫在自己身上的担子,还有做的数不清的不想做又不得不做的事,成就如今的他,让他也能以自己的方式,去实践“保护”二字。
“你不觉得我说的很有道理吗?”
“是。”
“二哥,你也有铠甲的对吧?”
“不就是你么。”
“你别顺着我的话说啊,我问的是,让你穿上铠甲的人事物!”
——那主要也是你啊。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