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有句话叫白发如新,倾盖如故吗?感情这回事儿,是最和时间不搭边的,看眼缘和感觉。”
说到这里,他又看向萧同:“我姐说你喜欢楚檬,真的?”
萧同没回答这个问题,他看向沙然旁边放着的湿巾和风油精,道:“给我用用。”
沙然挑眉:“你不是轻装上阵,一副听天由命的架势,怎么又讲究了?”
“拿过来。”
沙然也没继续和他废话,把东西给他扔了过去。
把东西拿到手里后,他看着那瓶风油精,想起了一点小事儿。
“萧同,我浑身痒痒……”
前不久在帝都的某一天半夜,楚檬带着哭腔把他摇醒了。
有点起床气的他刚想发火,但一开灯,就看到楚檬腿上都是红包,还有她的指甲印。
“怎么回事?”
楚檬噙着泪摇头:“不知道,扫完大街回来就这样了,晚上痒的难受。”
他还没说话,楚檬哭了起来,“萧同会不会很严重啊,前几天不是出了个新闻吗,有个女人被夏天的毒虫咬到,就脑瘫了。”
大半夜听到她哭,他当时不是觉得烦,他的的确确从一开始就不怎么讨厌楚檬。
他的的确确认为楚檬长成这样一张脸,的确可以任性,别人哭起来是涕泪横流,她真的是梨花带雨。
但,也够闹心。
“闭嘴,你就算患了脑瘫也是治你的蠢病!”当时他凶了她一句,捏着鼻梁起了身。
“萧同,你要去哪儿,你要去隔壁睡吗?”
在傻白甜哭着这么问他时,他无奈的深呼口气,“我去给你找点药,省的传染给我。”
然后傻白甜哭的更明显起来,这话好像是有那么一点难听……
当时,他随便在下.半.身套个短裤,光着膀子,离开室内,一路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