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那么确定,就是喜欢楚颜呢?”
慕瑾寒那时许是觉得心里的确是难受,就很坦诚——
“接触任何一个陌生人,时间长了,或多或少会有情分,区别在深和浅,困扰在是什么样的感情。”
“但一眼或者一个念头,突然发现的那份来自自己单方面的,完全说不通的感情,很稀有,一定是一生只有一次。你有了就会懂。”
他与慕瑾寒性格不同,听他说这种话不置可否,他当时就是看明迈兮一年漂亮多一点,就觉得很喜欢。
哪有那么复杂。
那天,他陪慕瑾寒喝了酒。
慕瑾寒喝的多,他喝的少。
喝醉后的慕瑾寒变了个样,他搂着他,酒气熏天的对他说:“嵘儿,我想哭……”
他顿住。
从会说话有记忆,他就和慕瑾寒混在一起,那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听他说“哭”这个字。
十四五岁的慕瑾寒在美国念书,听到聿儿情况不好,直飞非洲偷跑去hydra救聿儿,受了虐待腿差点废了,他都没哭一声,没掉一滴泪。
他见过的他几次眼泪,都是因为聿儿被强行送去hydra,而他自己能力有限,帮不了聿儿。
那几次还是背着人悄悄的。
少年时期的慕瑾寒,就总觉得自己可以掌控一切,觉得自己承受能力无比强大,被人发现他的脆弱,无疑等于对他的侮辱。
可他还是因为一个姑娘,在他面前表露了他的无力。
那晚,慕瑾寒的长眸蓄着水雾,在他面前颤着声线道:“我一想,她要和聿儿接吻,要睡,要生小孩儿,我嫉妒到不行。我想挖了心,我好喜欢她,我想亲楚颜,我想睡她……”
不过那次慕瑾寒睡醒后,坚决称自己断了片,什么都不记得,也不承认自己说过那样的话。
如今时隔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