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慕瑾寒又问:“她没醒,她父母怎么处理的?”
“和你学的,简单粗暴,注射了大剂量的安眠药,要醒也在明天晚上,醒了估计还得在医院挂三天水,才能自由活动。”
“……”
慕瑾寒并不想承认。
“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没有。对方可能抓住了老两口的心理或者什么把柄,明白不用安插眼线,他们也会把两个女儿利用起来。不过这样,省了我们不少力。”
听闻此话,慕瑾寒的长眸里闪过了阴鹜,凉薄的音调带着冷蔑:“那群杂碎想让阿颜做棋子,也得掂量掂量脖子上的蠢脑袋,能不能走得动她这步棋。”
萧同笑了笑:“我静待你女人一鸣惊人。”
……
当天晚上七点。
景嵘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眼睛还未睁开,身体就感觉到了束缚。
下意识将视线放到身上,他被绳子五花大绑着。
抬头再转头,便见慕瑾寒在他旁边坐着,此时此刻正垂着冷眸睨着他。
而他们,在一辆车里。
两人对视了数秒,景嵘看向了窗外,是熟悉的景色。
想到了什么,他却一句话也没说,目光放在窗外就没收回来。
车行驶了半个多小时,到了景嵘更熟悉的地方,他的家。
车门从外被打开,慕瑾寒先下了车,然后景嵘被个男保镖从车里拉了下来。
他们的车吸引了屋内人的动静,最先走出来的,是景嵘的母亲倪清。
慕瑾寒远远看到了自己的姨妈,他却没什么表情,而是从司机手中接过一副洁白的白手套,姿势修雅的戴在他漂亮的手上,走到了后备箱前。
后备箱门开启,里面放着一只纯白色的盒子,他拿起,命令一声“走”,朝倪清走了去。
倪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