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能说些什么。

作为朋友，她没办法去评论或是拉踩左文月。

她相信左文月的内心也有她不曾倾诉的苦，不然，她不可能变成现在这样。

她也不曾忘记过左文月对她的好以及两人曾经的快乐。

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陪在左文月的身边，并且，坚守好自己的内心，不要自己变成第二个左文月。

李铭学了解自己的孙女。

他也并没有多说。

点到即止。

“对了，这段时间你和姜卓怀有见过面吗？”他突然问。

提到姜卓怀，李思禅明显怔愣了下。

她缓缓的摇头，“我给他打过电话，但都是他秘书接的。”

“他没给你回过电话？”

“没有。”

李思禅眼底闪过黯然的神色。

这让李铭学露出抹深思。

见状，李思禅问道：“爷爷，你说我和他还有可能吗？我看着姜甜甜，她好像对我没有以前热络了，姜卓怀一向最在乎她的想法，我还真有点担心。”

李铭学摇头道：“她的态度并不是最关键的，关键还是得看姜卓怀自己以及……顾南城。”

“顾南城？”李思禅微微一怔。

“我和他接触过几次，他看着不像是会多管闲事的人！”

闻言，李铭学笑了起来。

他直摇头道：“你呀，还是太年轻了。”

李思禅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

她低声道：“顾南城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很少说话，不过每次只要他一开口说话，气氛顿时就会冷下来不少，除了姜甜甜，他好像很少给别人好脸色。”

“就连我都听过冷面阎罗顾南城的名号，你别告诉我，你没听过？”

这个，李思禅还真有听过。

“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