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齐扑向前方,膝盖以下的骨头寸寸而断!
伴随着声声惨叫,这几个人如蛆虫一样爬出办公室,直到很久,还能听到他们的呜咽声!
穆克双手合十,向林风求饶:“阁下,我代朱利安向你道歉,请饶恕他的无知吧!”
“饶恕他?他要杀我,你觉得我会饶过他吗?”林风漠然道:“死在帝国大厦下面,算是对得起他了!”
“不不,他不能死啊,他是我的孙子,我需要他!”穆克颤抖着双手,情绪凌乱。
“那是你的事,你可以叫人去救他,看看来不来得及。”林风不为所动,跷起了二郎腿,朝梦蝶说道:“过来坐。”
穆克浑身发抖,抓起电话时,已经按不对号码,努力了好几次,眼窝里急出了泪水,依然没拨对号码。
“还是放弃吧,老头!”林风揽着梦蝶的香肩,笑眯眯说道:“他坚持不了一分钟,没人能救的了他。”
“求求你,求求你发发慈悲吧……”穆克噗通一声跪倒,“你要什么都行!”
“那就看你和他有没有这个命了!”林风笑容一收,冷冷喝道:“那些制药的原材料是哪里来的?”
穆克怔了一下,马上回答:“我说,我说,是一位先生,他主动联系到我,送给我们原料!”
“那人是谁?在哪里?”林风继续逼问。
“他在伦敦……他自称是任先生,他说,只要药品利润的三成,便与我们长期合作!”老穆克吐出了实情。
“任先生地址电话在哪里?”林风感到此人也许只是个代理,并不是他要找的那个真正幕后者!
“有,我马上给你!”老穆克从贴身衬衫里,摸出了一张机打的纸条。
林风接过去扫了一眼,收起这张纸条。
“不——”蓦然间,老穆克捂着脸嘶声尖叫,远方的帝国大厦塔尖,朱利安的衣服终于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