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利,要么为报恩,要么为报仇,曾家在金阳算是首屈一指的人家了,有钱有权,他便是帮朝丽族打下江山还能成为朝丽族人不成,据我所知朝丽族非常排外,他们立国那一百年几乎就是把中原人当成牲畜养,他哪里来的自信他能例外?”
“于朝丽族人来说中原人还比不得牲畜,他们对马爱护得很。”
花芷一笑,“也是,我说差了。”
棋盘上,白子东零西落,黑龙已成气候,花芷在不起眼的地方又下一子,顾晏惜的黑子则依旧落得规规矩矩,完全不同的风格,却谁也没有小瞧对方。
抱夏进来禀报,“小姐,喻姑娘来了。”
两人对望一眼,顾晏惜起身,“我去隔壁房间。”
隔墙有耳,在此时正是合用。
花芷理了理衣衫迎到门口,没一会就见抱夏领着喻薇薇过来。
不等花芷说什么,喻薇薇快步过来拉着她进了屋,低声问,“方便说话吗?”
花芷看了抱夏一眼,抱夏会意,退出门去,并将门带上。
“方便,这里只我一个主子,下人是我从京中带来,都是自己人。”
喻薇薇背过身去,用披风挡着低头折腾了一会,拿着不知是一张还是几张纸递给花芷。
还带着体温的纸张让花芷心头一动,藏得这么严实……
“我打开了?”
喻薇薇连连点头,那样子像是有点兴奋。
花芷打开来一瞧,竟真是一份契书,一眼看到定契人是喻成祥、曾向霖和朱令。
正如她所猜测的那样,这是关于那个银矿的契书。
“玲娘的药很好用,我爹清醒的时间长了些,他让管家把他书房的笔筒给我送来。”喻薇薇低头笑了笑,眼圈发红,“小的时候我顽皮把笔筒摔地上过,当时就把笔筒摔做两截,还吓得哭了一个,我爹为了哄我当着我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