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血腥味和皓月脱不开关系。”
“皓月一直都有人盯着,她除了偶尔去给徐贵妃添个堵,或者去陪皇上外根本不往其他地方去,没人发现什么。”
花芷想了想,“她身边的人呢?”
“不过是宫中正常走动。”
“更觉得有问题了。”花芷喃喃自语,只是这一时之间也不知从哪里入手。
“小姐,陈管事来了。”
花芷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请他进来。”
因着是在闺房,让外男进来就已经是坏了规矩,陈情站在门口就不动了,“大姑娘,下边的人已经咬上去了,只等他们接头。”
“咬紧些,看他们有多少弃子可以丢。”
“是。”
“外边的风浪再搅得大一些,把我说得命悬一线也无妨,还有,不要给晏惜去信说这事,那边容不得分心。”
“可是……”
“没有可是。”
陈情只得应下,心里却也替主子高兴,大姑娘这是在意主子才会在这事上这般小心。
陈情一走,芍药重又爬上床挨着花花,“金阳那边情况好吗?”
“对我们再有利也称不上好,一个赌博兴盛的主城,哪里好?”花芷叹了口气,“晏惜说他们的赌场生意红火,纸牌和麻将出现没多久就风靡了,那边想谈合作,晏惜为了钓出后边的人暂时还没同意。”
芍药嘟了嘟嘴,“我想去金阳,晏哥还没看到我现在的样子呢。”
花芷也想去,轻抚着胸前的伤口,趁着这个机会离开……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
不,得先等小六回来,把他的功劳落到实处,之后皇上要收拾盐商,盐课和运部又有了章程,糖还在找原材料,双季稻要等到下半年……她完全走得开!
“草草,我的伤要养多久?”
“将养两个月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