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个不停的余征遥有些人怒气就先息了几分。
余征遥正想趁机再多说几句给自己辩解,就听到有人道:“真是奇了怪了,你现在生病了和你两月前没去尽弟子的情份有什么关系?你可不要说你病了有两月余了,前几天还有人见着你好好的。”
“……”余征遥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没明白自己怎么就漏算了这个!
“好你个余征遥,竟敢耍手段诓我们!”
“这有什么奇怪的,他连师母过世都不去,诓一下我们还不是信手拈来,同为文人我以你为耻,各位兄长,在下先行一步,只要一想到和他呼吸着同一片空气我就恶心想吐!”
“对对对,我们走!得让更多人知晓他是个什么东西!”
“我不是……”余征遥掀了被子就要追上去,可他这会也是真病了,头晕眼花,刚站起来就倒了回去,头砸在床沿上眼前直冒金星。
他着急的要爬起来,下人也慌忙上去拉扯,可越急越乱,越乱心里越慌,眼前一黑就失了知觉,如他之前的打算一样晕了过去,只是时机不对,也没了看客。
陈智却没有余征遥那么慌,他干脆利落的站到了花家的对立面。
面对堵在家门前的文人学子,他一身素衣,脸色枯槁,“我是没有去花家拜祭,不孝之名我背,可我不认我不忠!”
众人一愣,陈智这么理直气壮是他们没想到的。
见把人镇住了,陈智更加正义凛然,他下摆一掀,朝着皇宫的方向跪得脆响,“身为大庆子民,当拥护天子的每一个诏令,天子说花家有罪那便是有罪,在下若再和花家往来,置天子脸面于何地?”
众人惊愕,然后心里的火气腾腾燃起,这陈智的意思是他拥戴天子的决定,所以和花家断绝关系,他们这些人就不顾君命和花家牵扯不清?
明明是他无情无义,他一番口舌就变成了他们不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