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们,很快便针对这个问题进行了讨论,并且与精神科、心理科的医生进行了会诊,请这些专科领域里的专家帮忙出主意,一同制定了心理疏导的方案。
对于这些事情,京墨并不知晓。她在向邱霞汇报了情况后,终于迎来了一个短暂的间歇期,可以松口气,稍微的休息一下。
京墨刚坐下,旁边就凑过来一个‘白胖子’。
穿上了厚厚隔离服的人,身材都变的‘臃肿’了不少,京墨他们在更换隔离服的时候,就给这造型取了个‘白胖子’的绰号,又或者是叫‘大白’,希望能够像动画片里的‘大白’一样,保护大家的安全,守护大家的健康。
“是京墨吧?”凑过来的同事,用不确定的语气问,听着是雍琴的声音。
不怪雍琴没有认出京墨,穿上隔离服、戴上护目镜和口罩后,想要认出一个人来很难。虽然在京墨的隔离服上写着有名字,但雍琴凑过来的这个方向,刚好瞧不见这些字,所以才有了这么个试探询问。
“是我。”京墨扭头看着自己的好朋友,问道:“忙了一上午,感觉怎么样?”
“一个字:累。”知道身边的人是自己的好朋友后,雍琴打开了话匣子:“一个上午忙下来,我差点儿累虚脱。以前在咱们医院,虽然也忙,却没有这么累。说起来,在到武汉之前,我知道这边的情况很严峻、工作很繁重,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在来了后才知道,之前我的那些判断和猜测,还是定的太低,小瞧了这边的情况……用咱们同队里,一个姐们的话来说,就是‘知道一线难,却没想到竟是难到了这种程度’!”
“是啊。”京墨点头,对雍琴的这番话很是赞同。在来武汉之前,他们都做出过无数的猜想,也通过各种渠道,了解过这边的情况。可是在真的抵达武汉、抵达第一线后,才知道这里的苦、累以及困难,远比想象中的要多很多!
这些是只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