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搂在怀里,不让江男看他脸:“就是想让她开心一下,要不然你还不了解我?这种方式也太……就为了她跟我没少操心,还抹过两次眼泪上吧。”
后来,任子滔还在叨叨叨,一直给江男说睡着。
这要是让别人听见他说的这些话,有的没的,啰里啰嗦,别人都得觉得不可置信,这还是那个在学校、在外面、在纽约、话少得不行的任子滔嘛。
第二天,俩人早餐后,本来应该照计划进行先买楼,但是出了点儿啼笑皆非的茬头,房主是刘柳的爸爸。
刘爸爸有钱了不知道怎么去花,儿子从任子滔那得来的钱,给他们两口子都拿来了。
当时,为求证真假也为取钱,他们两口子还特意飞了趟京都面见六子,接着就像做贼一样把钱带回来了,带回来觉得放银行吃利息没有真实感,媳妇动不动就翻存折或者跑银行问人家账户余额有多少,搞得像魔怔了似的,他就把这三层楼买了,有房子在,钱花出去了,这才踏实。
这刚买了不到半个月,上面贴电话号码还是为了要寻租赁的。
结果,今天让他看到了啥?
“子滔,江男!哎呀呀!”刘爸爸先一拍大腿,随后就带小跑一把抱住了任子滔:“我去你家过,跟你爸一顿喝酒啊,我们俩连喝三天,子滔啊,江男,刘叔叔真是,真是不知道该……”
任子滔笑了,也没客气:“叔叔,我想买你这房,我妈就相中这了,想开饭店。”
“买,买,我这就给你出合同,叔叔把零头那几万都抹掉了,开饭店得装修吧,我小舅子就是干那个的,叔叔把装修包了,子滔,你甭跟我客气,你说你爸,他可真是跟我外道,他喝酒那阵咋没跟我说呢,要不然现在都装上修了,再过一个来月就能开业,先装修着呗。”
这搞的就耽误了,要不是几次打岔,六子他爸能激动的拉着他们唠到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