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他六子像个第三者似的非要插一脚,真插对了,这次去掉本钱,净赚四十多万人民币,啧啧,厉害得不像真事儿,飘飘忽忽感觉子滔不知不觉成了大神。
可今天,刘柳望着任子滔里一趟外一趟的准备东西,他忽然发觉子滔没在天上飞,还是那个人,依旧很接地气。
瞧那样儿吧,跟江男说两句情话紧张的,耳朵尖都红了,别以为他没看着,跟高中时一样,总爱偷偷摸摸的不好意思。
而且他算是知道了,子滔一个、刘澈一个,这俩哥们甭管以后到啥程度,见了江男,是龙也得卧着,得小心翼翼看着点儿脸色,真是,还不如他呢,他见了江男,最起码想说啥说啥。
再看看现在,瞧那子滔,简直是江男家的长工,挨个大嘴巴子,连邀功都不敢,还得反过来头来安慰别人。
就这么一会儿,看看这个能干啊,收拾出来三个塑料袋,装了一大包。
“我说子滔啊。”
“干嘛。”
六子摸了摸下巴,生生咽下去心里的吐槽:
其实太优秀不好,又有钱又居家,简直没谁了,让我们这些男的还活不活?
不用你嘚瑟,优秀的太显眼,将来桃花运旺盛,女人们再因为抢你互相挠起来,关键是,江男脾气爆啊,容易不挠女的,直接上手挠你。
“没事,就是叫叫你。”
任子滔蹲在客厅中间,忙着系袋子:“你就有毛病吧,六子,想点儿正事,一会儿咱仨从医院出来,领常菁去哪吃饭,找个能体现咱东北特色,还能让我领狗进去的。”
六子瞪大眼:“你要带着它?”
“废话。”
常菁听到终于要安排他吃饭了,叹口气,差点儿掉泪。
还记得他是远道而来的啊?
那为啥要让他先拉架、又四处找狗,现在又苦命的煮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