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意思?
哪想到,下一刻,刘柳已经不抱腰了,改抓住他的胳膊激动了:“你说,子滔你咋变的这么牛逼了呢,是清大风水好还是你邪性了,咱同样是吃大米白面的,哥们现在对你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你只离开哥们半年啊,半年就像换了个人,腾飞了,飞起来啦!我哥们飞起来啦!”
任子滔心一松:“六子啊,你这亢奋的有点神经质了啊,得注意,下一步就得神经病。”
“我是神经病,我是神经病,”六子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砰的一声,又直挺挺躺在宾馆床上:“我知道你已经不是人了,是神,所以才不兴奋。
子滔啊,我真的要被你带着去美国了,我不敢想,我怎么命这么好,有你这么个好哥们,赶明儿哥们就跟你混,你走一步我跟一步。”
再看一向冷静自持的常菁,他也一屁股坐在床边,接六子话感慨道:
“六子是兴奋,我是睡不着,子滔,我必须得跟你分享,我真后怕了。
就差那么一点儿,你的钱要是晚到一天,那面绝对毁约,宁可赔咱们大笔的违约金,也不会卖给咱域名。
那么,咱们今天凌晨就不会成交750万美元,不会上了美国滚动播出的新闻。
呵呵,呵呵呵呵呵,我哥不是知道咱们操作这事吗?他都给我打电话了,说他同事们都在议论这天价域名,然而他还不能告诉同事们,这里面有亲弟弟参与。
我能听出来他很与有荣焉,我也是,我高兴没有白用他买房子钱,或许我还能再添补他一些,让他在纽约有个家。
不,不是钱的事,子滔,你明白吗?这是我哥第一次借我光,第一次,以前,都是我哥给我当榜样。”
这回,任子滔嘴边终于有了美滋滋。
他先用脚蹬了下刘柳的鞋,冲兴奋大劲的刘柳挑了下眉,又大手拍了拍常菁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