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去外县了吗?
……
大半夜的,苏玉芹刚出了单元门,就被冷风吹的打了个哆嗦,彻底清醒,一点儿困意也没有了。
她将羽绒服帽子扣到脑袋上,江源芳家的钥匙揣兜,刚才给俩孩子反锁到屋里了。
说实话,她现在有点害怕,别看道不远。
一方面是白天吓着了,一方面是大半夜她很少走夜路,尤其女士坤包里头还有一万多块钱。
夜,太黑了,苏玉芹抱膀带小跑的往幸福小区奔。
“哐哐哐,哐哐哐”……
苏玉芹没敢按门铃,怕给老爷子吓着。
二哈嗖的站起身,耳朵一动,随后抖了抖身体,心眼贼多,直接跑到江源达的房间、以前江男住的那个屋,推门它就进去了。
它不舍得叫醒老爷子,它舍得叫醒江源达。
睡梦中的江源达,咕哝着骂道:“才几点啊?你就要吃饭,不用你嘚瑟二哈,改天给你炖了吃狗肉。”说完,翻了个身。
二哈生气了,一个攀越就上了床,一边咬着江源达的睡裤,一边用狗爪子往死里拍打江源达的肚子。
“你奶奶个腿的!”
江源达气愤地坐起身,还要再骂两句时,就听到了小声的敲门声,微懵。
只看高大的男人和一只傲娇的狗,边去开门边拌嘴。
江源达两手紧紧地拽着睡裤骂:“你给我松开裤脚子,别咬了。”
就咬就咬,二哈一路跟着不松嘴。
“我裤子啊,要让你咬掉了。”
二哈想:咬的就是你,露腚才好呢。
门开了,江源达见是是苏玉芹,一愣。
二哈牙上一使劲,江源达的睡裤就被扒掉了,只剩个三角裤衩。
江源达瞬间脸造通红,在冷风中心绪凌乱。
苏玉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