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有时候做错事也挺爽快的。
当第一句硬着头皮承认错了,之后和念我得了三好生的演讲稿一样机械,并没有什么。
我们做了大头贴机的生意,我成了六人公司的老总,在被全票通过选上那个位置时,我不好意思了,看向江男,当时她正在低头弄书包。
就在我要说点什么时,她像个小神经病一样,忽然从书包里掏出学校啦啦队摆动的银粉色金丝儿,对着我甩啊甩,还一张小圆脸凑到我的面前说:“子滔哥,请发表一下你的获奖感言。”说完,她第一个给了我掌声。
我们成功了,我们赚了第一笔大钱,一笔就谈下了一百万的合同,我们净赚八十多万,我们在校门口击掌兴奋。
还有一个月就要高考了,黑板上的倒计时让我很闹心。
我真希望明天就考完,这样能帮帮男男,她又要忙着公司,又要给我买吃喝送到宿舍。
这回,我真的有点对罗江生气了,他也太自来熟了,管男男要这要那,要完自己不吃,给女朋友送去。
不是钱的事,是男男的手指都肋出了血印。
我又打架了,这回我懂了不能问对错不能讲道理,也确实不能讲,因为对方是抢劫男男钱和手机的人。
我眼镜被打掉了,我就捡眼镜的功夫……
后来,我被她那个叫苏天宇的弟弟鄙视了,他说我无能。
看到这里,现在的任子滔微挑了下眉,这才翻页继续看下去:
高考这天,男男一直守在考场外面,我出来时发现她脸晒红了,她还嘴硬地说:晒晒更健康。
男男借了妈妈的车去了趟沈阳,我不清楚她去见了谁,她死活不告诉我,但我永远也忘不了,她在高速上的道边打电话给我说:子滔哥,我爸妈离婚了。
然后她就小声地哭了,哭也要硬装没哭。
我一时呐呐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