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怎么整的啊?靠,谁干的,你学校里的?欺负咱东北没人啊?明儿叫上刘澈,咱一起。”
任子滔没回答,只是搂着刘柳往隐蔽的角落走,也任由刘柳不停追问:“到底发生什么了!”
当刘柳蹲在两米多高的大墙上,一脸惊慌看着下面“我不行,我真不行”时,任子滔已经倒计时了:“相信你自己,三,二,一,下去吧兄弟。”
“啊!!”刘柳揉着屁股:“任子滔,我现在怀疑你是翻墙摔坏了脑袋。”
回答他的是:“呵呵呵。”
“子滔,你今天绝对有毛病,绝对的。”
是啊,有毛病。
药店里,买了一堆药的任子滔,点了点下巴,示意刘柳掏钱。
半夜十二点多,任子滔狼吞虎咽地吃着火锅,不停地让刘柳喝酒。
服务员说:“一共消费三百八十一。”
任子滔就像没听到一样,还拿着从超市买来的两个小镜子,一正一反照自己的头,简单处理着伤口。
喝的迷瞪的刘柳心算结账单,就怕饭店少给上盘肉再给算钱,还一边掏钱一边埋怨任子滔:“你点这么贵的肉干嘛。”
然后出了饭店接着吐槽道:“哥们房子还没买呢,你和刘澈两个大户怎么那么不地道?前两天刘澈也屁话不说,上来就宰了我好几百,我生活费一千二啊一千二。”
“买房?”
“对啊,赶上你有了,嘉园一套一百五十五平,一套一百七十六平的,我这还没买呢。”
当任子滔站在自己嘉园155平方的私宅里时,酒量很一般的刘柳,进屋就扑在了那张很贵很贵的大床上,还用脸蹭了蹭枕头。
先感慨:“真是一分钱一分货啊,是软和,”又赶紧闭嘴,一会儿搞不好,子滔就得给他撵下来打地铺,上次来就是这待遇。
任子滔看着屋里只是简单装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