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波下面的一个镇。”
“啊?!”
江男惊讶的半张嘴。
她觉得自己这小翅膀真是扇动的不轻,给任子滔从前几名扇成了省状元,给上一世拿丈夫当宝的姑姑扇离婚了,给影视基地的老板扇动的换人了。
“唔,刘恒现在在忙十一国庆,是军校研究生代表,搞一些宣传的事儿,他说,等忙完国庆有时间会来一趟,要见见你,请你吃饭。”
“不用不用,我是冲你,又不是冲他,希望能帮到就好,希望他开城后,能赚大钱,嘿嘿。”
“江男。”
“嗯。”
“我们都走了,你会不会想我们啊?”
这话,到底问出口了,为掩饰尴尬,刘澈将一个石子扔进了湖里,湖里立刻弹出三个水窝,水纹泛起曲曲折折的浪波。
而这话被问的,江男也笑不出来了,实话,舍不得。
任子滔走了,她都不习惯。
要知道,那个人一直跟着她,无论发生什么事,回头一看,那人都在身后。
而现在,六子哥已经飞走了,估计到了才能跟她联系吧,再随着刘澈一离开,小团体彻底散了。
想想他们一起坐在食堂吃饭,又一起背着书包分头奔波在大街上,从不好意思敲开商家门谈买卖,到坐在大小老板面前侃侃而谈,后期都到了满嘴跑火车的程度了。
江男吸了吸气,赖赖唧唧的不是她性格,干嘛啊?不就是一年嘛。
她冲刘澈的背影潇洒的一摆手,大大咧咧道:“没事儿,今天的分开,是为在更大城市的相聚,咱重聚那天,就是折腾更大的那天。”
刘澈回眸:“说得好!”
“澈哥,我想考北大,你会不会觉得我是在吹牛?”
“呃?”刘澈又赶紧道:“不会啊。”
江男指着他说:“撒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