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女的多在意呢?
别看我嫂子现在跟你离了,你信吗?她在心里指定老感谢你这点了,男的对我们女人家人好,比对我们好还感动。
可孙建权呢?他挣到钱了?咱家有什么大事小情他到位了?
他特么看热闹,他一家子看热闹!
他就属于本事没有,钱没挣到,浮心倒挺大,脑袋削个尖的想当官,呸,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屁事还贼多的选手,我要离婚!”
江源芳说到后来,越说越气愤,这说明她在冷饮厅这种地方开始渐入佳境了。
江源达端咖啡喝了一口,他拧眉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别东一句西一句,说话没个重点。”
然后江源芳就开始学,而且不是从回家和婆婆吵架开始,是从在医院给孙建权打电话开始学。
整个过程中,当哥哥的江源达只插过一句嘴,那就是:“你那二姑姐夫打着你没?”
听到没打着的答案,他就没再吱声,一直是聆听状。
学到后来到派出所这,江源芳已经边说边用手心蹭眼泪了,她也不看她哥,就歪着头诉说。
十来分钟后,江源达拉着脸问:“怎么不继续说了?还有什么?”
这回江源芳怯懦了起来,音量极低道:“哥,我知道龚海成因为啥干架。”
江源达瞬间眯起眼睛:“为啥。”
“为我,我喝多了,我就……”
江源芳脸红耳热,手上拿个开心果,将果仁扔了,皮壳在手里摆弄,低头道:
“你不是知道跳舞那事吗?你不是有一个哥们说在那看到我,跟你学过吗?就为那个,我喝多跟龚海成说了,他是帮我出气。”
江源达立刻握拳放在唇边,咳嗽了两声。
他也没好意思看妹妹。
这回终于明白了,这架打的,为什么能这么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