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建国都撺掇的此刻后悔了。
任建国倒酒提杯:“来,喝,别说那些了,已经这样了,以后越来越大,大学生、参加工作,再结婚成家了,巴掌撇子的更不能打。”
“你啊你,老哥哥,你这想法不对,当老子的,到啥时候都能打,棍棒下面出孝子,这话就是有道理。”
“那你咋不打?你闺女当时偷着用你好百万,我儿子才十万,你当初要先动手了,我能闲着嘛,你要是能没收了,我不也有借口了。”
“我?”江源达喝红的一张脸,被这话噎的更红了,急赤白脸道:“我那不是孩子少嘛,一个是宝。”心话:给闺女打的抽过去怎么整?我孩子不是有病嘛。
“谁家孩子多?我家也一个啊。”
“妈的,就赖计划生育。”
这话,任建国认同:“对,就赖他们,脑子一热就下这指令,还说什么,嗳?当年号召口号是啥来着?”
江源达将一个花生米扔嘴里,边嚼边回道:“少生孩子多种树。”
“对,完了咱东北可劲的种树,不是杨树毛子就是柳树条子,春天一刮风,掉的满地都像大虫子。”
至此,两位当父亲的话题就拐了,东扯西聊的,国家大事都聊上了,而且还在国家大事里掺杂几句自家的隐私,反正什么都说啊。
不过可以看出来,任建国比江源达酒量好,因为人家怎么聊,都没提任子滔是要买两套房子,一套要给老江你,这才和他妈妈在京都干起来。
倒是江源达,说着说着就把江男干驾校的事脱口而出了。
“老哥你不知道?”
任建国疑惑:“我不知道啊,子滔没回家说。”
“啊。”江源达半张着嘴。
“那什么”,任建国站起身,提议道:“你领我去看看呗。”
江源达想了想:“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