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还是省状元,你小子行啊,你爸不得乐的牙花子都露出来啊?”
任子滔笑容灿烂告诉江源达道:“他一直控制来着,没敢放声大笑,我估计憋坏了,这几天总有点要喜极而泣。”
“哈哈哈……哎呦,我的腰。”
任子滔赶紧伸手帮忙扶住:“您是躺下还是坐着?”
“坐不了啦,这他妈的,笑都疼,伤这地方,只能趴着。”
听听,江源达只有当着任子滔的面儿,才能说出真实感受,疼就是疼。
不像在那几个孩子面前,他还得强挺着装没事,陪着能多聊几句就多聊几句。
任子滔伺候着江源达趴好,将夏凉被给搭在脚上,这才拿着尿壶出去。
在出去时,他仰头四处查看了一番这套所谓高间,连卫生间都是配套的,高级到能洗澡,环境是真的很好。
水池里正泡着江叔换下的衬衣,旁边是新打开袋的洗衣粉,再加上屋里的脸盆、暖壶、饭缸、红木桌上摆的四道剩菜和瓜果梨桃,就连水果刀都有。
任子滔心中已然有数。
要么是刘澈找人给要的房间,要么就是付俊泽动关系调的。
几个朋友赶在他之前,已经把能张罗的都张罗完,很细心,什么都不缺。
不缺到,不知为何,他心里有点儿不是滋味儿。
……
公共洗漱间里,任子滔在低头认真的涮洗着尿壶,江男站在他旁边,想要抢过来,但任子滔躲开了,她也就只能站那问道:“嗳?我妈走了吗?”
“现在快走了吧,江婶儿一直帮我妈管钱来着,我妈收钱,她记账,还得帮着招呼咱们小区那些老邻居,四十多桌,有的照应不到,得亏你妈在。”
“啊,一直忙着就好,不过她应该快给我打电话了,啧,我得想想怎么说,我爸不让我告诉她。”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