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笑闹句:“爸,我还以为您会舍不得。”
任建国立马原地回血:“谁说的?我这人向来民主、自由、觉悟高,不像你妈就能看到巴掌大的天,要不然,儿子,咱俩干脆别告诉她了。”
爷俩并排重新走进宴会厅。
不过十分钟后,任子滔又出来了,是送他的同学们,这是最后一拨。
他望着三五成群,站在公交站台说笑等车的同学们,拍拍这个肩膀,拍拍那个肩膀,跟大家一起吐槽两句先跑走的刘澈和刘柳,心里却在想着:光阴匆匆,也不知道下回再见面,能不能凑的这么齐。
刘澈在班里,一向是集体活动的组织者,但这回是任子滔难得主动的对大家喊道:
“等放寒假的,哥几个都出来聚聚,你们女生,杨菲菲,你负责组织一下,我来安排,我这个班长,高中三年都没弄过一次像样的大聚会,下回再见面,我准备出把血。”
大家纷纷叫好。
……
任子滔站在路边,刚要拿出手机打给江男时,有个女孩站在他身后,翘起脚尖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回眸。
“任子滔。”
“何惜?你没和她们一起走?我给你叫车。”
说完,任子滔就着急的招手叫出租车,但女孩却走上前,拉了一下他挥动的胳膊,且早已经羞赧的红了脸说道:“我还有话和你说,你别让我走啊。”
“啊,是这样啊。”其实,任子滔已然有了第六感,将手机重新揣进裤兜,然后就不吱声了。
站在道边,他也不催促对方。
男孩甚至希望,女孩最好是别说,或者干脆再没了勇气也好。
此时,蓝蓝的天,被夏风吹动的柳叶,任子滔和何惜一起望向车水马龙,这景象、像剪影。
女孩终于鼓起勇气,她声音略显缥缈的诉说道:“我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