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出茬头要是能在掌控之中也行,但现在却不是这样。
她发现了,无论她干啥,结果都和她想的不一样,老天爷好像在和她作对。
苏玉芹扯着女儿接着走了几步,忽然又站下。
江男对天空翻了个白眼,不用猜就知道,主要的问完了,该问“次要”的了,好尴尬。
“你跟那任子滔,你俩!
我问你,你怎么就丑小鸭了?凭什么够着他,咱差哪了?
那话说的那个可怜,给我气的啊,我都想冲屋里给你一巴掌。
我和你爸,我俩这么的、那么的对你,到头来就是让你在男孩子面前矮半截子的?”
苏玉芹绝不承认,她这气愤里还掺杂着浓浓的嫉妒,觉得女儿怎么那么不争气,偷着喜欢人家到那种程度了。
江男脸红解释:“妈,你要是听见了,更该知道我在说什么,你不能这么断章取义吧,是曾经、是以前,不是现在。”
“到啥时候也不能像你说的那样。
男男吶,你小,还不懂。
咱女的这一辈子,端着,让人求上门,那到最后,有多少?你也不用看别人,你就看看你妈我。
让人求都不被当回事,更不用说那上赶子的了,上赶子不是买卖。
你这花骨朵的年龄,人生才开头,还整个啊丑小鸭,他是啥?不就是个臭小子嘛,满大道上有的是。”
苏玉芹很忧心,有些话还不能说的太透,没到那岁数,也没到那程度。
就觉得,给这青春期的闺女当妈,咋就那么难呢?
说深了,怕叛逆,更好奇,说浅了吧,跟没当回事似的,本来她闺女就不听话,知道的够杂了。
“你吧,还得?”
江男:“嗯嗯嗯。”
“我说话了吗?你就嗯。”
江男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