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这片派出所离这游戏厅真不远。
江男他们笔录干脆也不用做了,前脚刚出来,后脚一名妇女,在磕巴男的比划下,离老远就噗通一声给江男跪下了,嘴上哭求喊道:
“活菩萨,好心肠的姑娘,飞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过他,我给你写保证书。他才出来,一天还不到,你好人有好报,我会天天向神仙祈祷的,我没有他会死,多少钱,我们家卖房子赔,只求你绕了他,我去给你家当保姆,对,当保姆,我免费干活。”
一名母亲,为了儿子,哭的老泪纵横,跪个十六七岁的姑娘。
给江男窝火的啊,她挨了打,一出门还被缠上了,还得被迫听飞虎大兄弟是为啥走上不归路的艰辛历程,什么爸死了,家里揭不开锅了啥的。
苏天宇忽然喊道:“澈哥?!”
小少年那声音里,此时充满期待和希望,尤其在有人跪他、很麻爪不知道该怎么办时,他见到刘澈才跟见到了菩萨似的。
刘澈到了跟前,二话不说就将江男挡在身后,食指指向跪地妇女,浑身散发着寒意:
“少来这套。
怎么着,还想赖上谁?
我告诉你,跪死在这,我就给你上报民政局,直接拉火葬场。
现在这事,你跪她没用,已经和她没关系了。
倒是你敢再骚扰她,我让你儿子在里面也没有好日子过,信不信?
我叫刘澈,记住了,是我要给你儿子送进去的,不是她,滚!”
大婶被磕巴男硬搀起来。
江男愕然地看向磕巴男,这么大大方方的出现吗?不知道在抓你们吗?
刘澈也忽然一眯眼:“四个人,还有你吧。”
“嗯、嗯、嗯那。”
刘澈烦了,比划着胳膊:“带走带走。”
随后就转过身,拧眉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