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搂脖抱腰的动作,像此刻这种状况,她倒做不出来了,且不喜欢这么悲伤。
因为所谓重生,她认为比同龄人多活了十几年,多出来的,不是财富、不是人生经验、不是阅历,要不然怎么会有那句话,有的人,活到八十岁也那样。
多的不过是,随着一年又一年,转眼已是很多年,看物是人非、时过境迁,心灵就会随着时间,被磨出一层厚厚的角质层。
那角质层,能让她遇事麻木,欢喜和悲伤的表达,也不免显得淡淡的,不轻易让上年纪的人尽兴了。
更关键的作用恐怕就是,任这个世间怎么改变,似乎都不用太悲伤,因为她懂,丢失和得到的,最终只有时间,多余的矫情,是不知人间疾苦。
江男抱着怀中的苏玉芹:
“妈,如果这是你想要的,做的好。
你没有对不起我,包括他,我爸对不起的是您,也不是我。
关系就是这样。
无论你们的婚姻关系发生什么变化,他是我爸,您是我妈,我跟您最亲,我最放心不下,最想跟的是妈妈,您明不明白?
搞清楚这些,其他的,没什么。
我着急回来,是担心怕你想不开,就是想告诉你,你有我,咱有钱,生活里还有别的,日子要往前过。
只要你想开,别做出什么傻事,我带着您,您带着我,咱俩一起,没关系,再别一个人傻傻的,跑到宾馆孤零零。”
江男的那句没关系,引得苏玉芹像是有执念似的,她哭的一抽一抽,鼻涕一把泪一把,就一根筋地觉得这回女儿彻底知道了,完了,她和江源达是在合力毁闺女。
前有让女儿抓奸的父亲,那撕心裂肺的场面;
后有她这个自私的母亲,在眼瞅着开学念高三,离高考不远时离婚的父母。
“男男,我?”
江男叹气,松开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