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都不吵,直接没影,到时候你就美啦。”
“你?你不盼儿子好是吧?我儿子才不那样!”一个毛巾扔了过去。
……
再看另一对到家后。
最近发生的,需要心情沉淀的事太多太多了。
但江源达到家后,琢磨了几分钟,他觉得任何事情都大不过他家“花骨朵”要被人连盆带花端走了,联想一下心里头都闹得慌。
推门就进屋:“我说?”
“嗳?!”苏玉芹急了,这大夏天的,她正换衣服呢,脱的就剩内衣了。
江源达赶紧倒退出来,还帮人家把门关好了。
等两分钟后,他又敲了敲门,很礼貌地问:“换完没?我有两句话。”
苏玉芹拽开房门:“说。”
“你明天中午给闺女打电话,你强硬点儿,管她要钱。”
“知道了,到时候你那钱存……”
“谁跟你说光是我钱?是通通要回来,放任子滔那算怎么回事?啊,不信我,也不信你啦?听任哥说那话我就来气,哪有她这样的,俩人钱合在一块要干啥?”
“噢,明白了。”苏玉芹又回了屋。
江源达瞪着房门,瞪着瞪着他又叹口气。
他现在已经不是刚发现信的时候了。
那阵,就觉得抱歉极了,可别赖皮赖脸的,主动给人家倒地方吧,至于现在嘛,是眯着,不提就当没这茬。
他甚至觉得,就这么过挺好,一人一屋,有事说事。
江源达坐在客厅里,喝了两口茶,一提信想起来了,这把他这段日子折腾的,都忘了过问了。
拿着手机,他悄咪咪回了客房,还把电视给打开了,这才敢打电话提秦雪莲仨字。
结果,这电话打的,他又失眠了,又发生一件需要心理素质过硬才能消化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