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妈就得被气死。”
江男笑嘻嘻回道:“再说你不是给我打白工,我送你礼物啊,我送你和我妈,说,都想要啥?”
苏玉芹马上表态:“我可不要。”
“妈,我小时候,你追我后屁股问,想吃点什么呀?现在轮到我了,你要是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我就追你们后面问,要不然我就乱花钱。”
当妈妈的还没被女儿这话暖哭,喝挺多酒的江源达,听完立刻斜了点身子,假装看大厅装修,给妻子女儿后背看,怕她们看见他眼圈红。
然而江源达这心情还正忽悠忽悠呢,他女儿又秒变讨厌孩子了,对,就是爱跟他对着干,暖和不了他几分钟。
江男喊他:
“爸,再说你忙点好。
呵,你和我任大爷最好忘了股市好赚钱这个念头。
那里赚再多,也别嗨过头,要不然,别怪我嘴黑,留给你们的就是悔恨和一地烟头。
而且你们,要是敢偷摸背着我妈和我大娘入市,哪怕就是往里面扔个三万五万的,那也行不通。”
江源达先看了眼还和他儿子唠嗑的任建国,又忽然回头看女儿:“为啥?”
“孙经理给他小舅子拉业务,为了能让我们把钱存他小舅子那银行,子滔哥跟他提了个条件,那就是你和我任大爷只要一出现在证券所,电话就打到子滔哥那,你们要是不想让我们安心学习,嗯,反正你和任大爷看着办吧。”
江源达听完,打了个酒嗝,当回答他姑娘。
短暂的对话总会结束,六个半大孩子将能交家长们的票子都上交了,那些票子上全是订货地址。
把该嘱咐的也都交代完,然后他们就乘着夜色,钻进了灰色商务车里。
他们放下车窗和四个家长再见。
虽然回学校已经晚了,但是他们仍旧是一副理所当然,得马上赶回去念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