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上去往大庆的高速公路上了,兄妹俩也没说话。
江源芳是一直眼里挂着泪珠儿,满心满眼的惦记她爹。
手机没电了,啥情况根本都不知道,刚才那种情况,也没往弟弟家去个电话。
江源芳越想,心里越愧疚难当。
这时候也心疼上江老爷子了,尤其是一想到自己气的,后悔的不得了,都没顾得上和婆婆生气。
开了一个多小时车的江源达,他也忍着胃痛,多少消了消气,撩下车窗扔了空烟盒后,开口了:
“就那样的,你还跟他过啥啊?”
这算是打破沉默了。
“哪样了?”
当哥哥的,很恨铁不成钢:“你还想咋样,耳聋?没听见你婆婆骂啥?你差啥,那么上赶子他家,他家又趁啥,让你这样倒贴着,看看你现在变的,刚嫁人啥样?现在跟泼妇似的,还是有工作的人呢。”
江源芳叹口气:“他娘就那样,再说我也确实没给人家生小子。”
“那男孩就那么重要?咱娘封不封建,她都没你封建。都啥年月了?你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别说了哥!你上我家又砸又骂的,还让孙建权咋的啊?换一般人让啊?”
江源达深呼吸,得。
江源芳也挺生气:“再说了,一家过一家日子,你管我过不过呢,不是我说,你刚才说话也挺过分,我为啥不过啊?我家孙建权又没搞破鞋!”
江源达再次深呼吸。
他就不明白了,合着都这么乱七八糟了,在女人那,都能忍是吧?就搞破鞋忍不了,行,他倒要问问:
“那孙建权,前两年,是不是让你陪他那厂长跳舞了?”
江源芳脸色通红,眼神有些闪烁。
“纳闷我咋知道的吧?别人跟我开玩笑说,说你妹妹快三跳的好,源芳啊,你就不长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