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教什么陷阱,什么是非对错,好像是我害了她有一天会得病似的。
该被说教、该有点儿是非观念的是她。
她如果改了看到有钱男人就靠过去的毛病,她如果能踏踏实实把卷走我爸的货、我爸的钱当启动资本,以后带着刘行亮靠双手从此好好过日子,而不是习惯性又想靠美色赚钱,不是习惯性去当一个婊子不要脸的女人,我设置什么样的陷阱,她根本都跳不进去。
但她如果又找死,那并不怪我。”
任子滔往回走了两步,在江男面前站住脚。
他微低头审视眼前胖姑娘的眼睛,这双跟他对视的眼睛里明明倾诉感十足,明明热忱、干净、不设防。
他抬起胳膊想用手拍拍江男的肩膀,停顿几秒,脑海里是江男的那句:我们不过是朋友,又攥拳放下插进了裤兜里,嘴边再次勾起曾经亲切却有距离的笑容,说道:
“我承认你这么做挺小聪明,但是我还是不赞同,或许开头我就有异议只是一直在保留,大概和我们的脾气性格有关。朋友这词……嗯,那作为朋友,我能帮的就是不认同但不瞎掺和了,这个拿好。”
任子滔拽过江男的手,将裤兜里早就准备好的银行卡,放在女孩儿的手心里:“里面是两万块,秘密是六个六,和黎伟他们打交道要多留个心眼,这是这几年我的小存项,不会着急用的,就这样。”
这次说完,他转身就大步流星离开,就连在门口换鞋的动作都行云流水。
江男眼睁睁看着安全门关上了,又低头摊开手心看向那银行卡……
下了楼的任子滔是控制不住的心堵,他觉得,都不用问了,恐怕江男对那个叫什么刘行亮的,估计也会是这样的方式吧?
而楼上的江男在客厅中央静默了几分钟后,她忽然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叹气出声:唉,这算什么事儿?怎么那么莫名其妙?
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