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死我爸,他再进监狱。”
江男想起上一世母亲在去世时,都没留给他们只言片语,没告诉姥姥一家是因为什么。
她舔了舔唇,咽下翻涌的情绪:
“还怕,怕我作大劲儿全都知道了,我爸从此这辈子会像罪人似的那样生活,他会活的很累。
而其他人的心里也会通通留下一道疤、一个无论如何也找不到方式跨不过去的坎儿。
那滋味儿太难受,我是最了解那滋味儿的。
不如可我一人来,其他人都稀里糊涂着,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