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身。
“你倒是醒醒啊。我不是跟你提过嘛,有一次我去王嫂子那打牌,看见老江从他家门市后门进去的。我都打了一个四圈儿了,他才从后门出来。呵,头发还湿了,真行,跑别的女的那洗澡去了,就离婚那女的租的地儿!”
任建国立刻睁眼,回眸时还有些发愣:“你咋嘴欠的?”说完彻底清醒了,坐起身急头白脸道:“你不会跟弟妹说了吧?你是不是虎?”
“我没有,我提醒的特别自然,所以我才闹心。我觉得玉芹根本就没听懂。
我让她明天去隔壁买大饼子,她备不住真就买大饼子呢。哎呦,还得给我带回来一兜子,你瞧着吧。
真愁人啊,但愿能走个顶头碰,逮个现行。”
“我看你才是愁人。这种事儿往外露,没人谢你,老江知道了倒是会恨你。再说你这二年,也没跟弟妹走的多近,别吃饱了撑的。”
林雅萍拉下脸,横了丈夫一眼:
“你管不着。以前住多少年对门邻居呢,我俩啥时候不好了?
话说回来,这跟前儿有跟她关系不好的吗?那好脾气真是,我服。
我只是最近几年觉得和她没共同话题。
一唠外面花花事儿,她都不学点儿经验,还回回整句男男她爸不是那样人,搞的好像我愿意聊那事儿你就是那样人似的。
结果呢?哼,我们这些嘴碎的,没咋地,她一脑门绿。
唉!最近这不一起上舞蹈班嘛,又走得近了。越接触越觉得她可怜。
你知道玉芹今天说啥吗?还说那娘们是她好朋友呢。我当时真想掰她脑袋说那就是个不要脸的。
一面丈夫,一面所谓朋友。
其实她以前明明也是个宁为玉碎的性子啊,要不然不能那年月扛着大包被城管撵,抓着了挨揍都不眨眼。再看现在,丈夫拿她当二傻子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