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还不如一个女人!”
“那是你自己的女儿!”玉妃白他一眼道:“女人怎么啦,女人就不如男人?”
“我是说女人不能干政。”
“好得很,那就别让溟儿去冒这个险!……先是把她抛到大永,如果不是李澄空护着,恐怕早就没命了,你欠她的多了,现在还要让她去铁西关?……那是铁西关,随时会跟大云接战,你这个当爹的真就这么狠心?!”
“唉……”独孤乾叹息道:“我也不是铁石心肠之人,可为了江山社稷……”
“江山社稷江山社稷,你眼里只有江山社稷!”玉妃打断他的话,恨恨道:“除了江山社稷,你就不想想自己的女儿?!”
“谁让她运气不好,生在独孤家呢。”独孤乾轻轻摇头:“只能怨她运气不好。”
“她是运气不好,摊上你这么个铁石心肠的爹!”玉妃恨恨哼道。
独孤乾把她揽到怀里,不顾她的挣扎扭打,死死搂住她:“玉儿玉儿,听我说!”
“不听!”玉妃扭动身子要甩开他。
独孤乾忙道:“有李澄空在,溟儿哪有什么危险?况且她还有虚空大挪移!”
“可战场上破罡弩无眼!”玉妃仍不放心,恨恨道:“谁知道她能不能躲得过。”
“朕赐她宝甲,保准不会被射伤。”独孤乾道。
玉妃停止了挣扎,眼眶泛红:“我真是个命苦的人,我运气才真不好呐!”
独孤乾搂住她安慰。
独孤漱溟在李澄空对面,看着李澄空在把玩一块玉牌,扫一眼道:“这是一块凝心玉,有何不对?”
“很神妙之物。”李澄空赞叹。
独孤漱溟笑道:“神妙?跟寻常的玉佩没什么不同,如果不是母妃所赐,我才不会戴呢。”
她说着探到雪颈,抽出一块比这玉牌小得多的玉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