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袁紫烟不解,却乖巧的答应。
这个时候不要多嘴,否则就要挨骂,况且他一沉下脸,莫名的力量便汹涌着,让她心惊胆颤,好像动物看到老虎,本能的惊惧。
两艘巨船缓缓调转方向。
十二个人操纵着巨船缓缓朝南境海边驶去,秦无涯得李澄空的召唤,凭着感应追过来。
半途有人想跳海逃走,却被袁紫烟捉住,扔到甲板上,好像跳上来的鱼一般弹起挣扎惨叫凄厉。
袁紫烟却没杀人,只是让他惨叫,吓得众人惊惧,一些抱有同样想法的再也不敢乱动。
慢慢的,那人停止挣扎,仰躺在甲板上一动不动,虚弱的呼吸,好像快要渴死的鱼。
终于看到了海岸线,他们顿时紧张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就要被杀害。
李澄空飘飘而去,没有停留。
袁紫烟与秦无涯则留下来,然后闪动身形,封了所有人穴道,再派人过来带走。
他们被送往镇南城,一路押送,到了镇南城的第二天,他们又被带到南城门外。
他们来到一里外的一座山崖下,此时已经站满了人,山崖上,山腰间,山脚下,处处都堆满了人。
两百人站在一起,已经足够形成规模,站得一排一排整齐划一。
人们看得莫名其妙。
这些人不是要被砍头吗?怎排得这般整齐,而且精气神十足,一点儿不像死囚,好像没受过虐待。
一刻钟后,五百多城卫军跑来,气喘吁吁停在两百个囚犯前,怒瞪着这两百个囚犯。
正是因为他们,自己众人要受这等苦。
然后又有一百多人飘来,皆身怀不俗轻功,却是李澄空的护卫——三十六洞的少洞主及精锐们。
他们一百多人分散开去,穿插在各处,散布于瞧热闹的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