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心理变化,这是他们自己都无法克服的,就像水往东流,太阳西落。
这些太监在皇帝跟前一个样子,离开皇帝又是一个样子,天差地别。
她身处皇宫,见多了这些太监的模样,厌恶之极。
“陛下他……身子还好吧?”汪若愚轻声问道,眼眶顿时泛出红意。
独孤漱溟轻轻点头:“父皇每天批阅奏折到三更,精力充沛之极。”
“唉……”汪若愚叹息摇头:“这不是好事,皇上要吝惜精神才好,毕竟岁月不饶人。”
“你走了,没人敢劝。”独孤漱溟道。
汪若愚揉揉眼睛,看向神京的方向:“老臣对不起皇上。”
独孤漱溟道:“都过去了,父皇不可能再召你回去,你就安安心心的颐养天年吧。”
“老臣明白的。”汪若愚叹息点头。
他心情一下低落,怔然发呆。
独孤漱溟见状起身离开,罗清澜送她到院门口。
“他一直耿耿于怀,不想离开皇上。”临别之际,罗清澜摇头道:“怎么劝都没用。”
“让他想开一些罢。”独孤漱溟轻轻点头。
罗清澜勉强笑笑。
“那我便去了,过一阵再来。”独孤漱溟转身离开,直接出发离开了孝陵。
孝陵的喧闹一下消散,重新恢复了古井无波般的平静。
清晨时分,李澄空来到菜地,汪若愚正在地头的木桌旁喝茶,端着茶盏一动不动,陷入深思。
李澄空看他情绪不太对,便轻手轻脚坐到他对面,给自己沏了一盏。
汪若愚陷入回忆不可自拔,好半晌过后,茶已经冷了,他才回过精神,叹道:“澄空,你不该拒绝的。”
李澄空道:“我呆在这儿挺好的。”
“在我跟前还说这些!”汪若愚瞪他一眼。